我现在的心情很矛盾,一方面很兴奋可以在这个分会场与大家分享,这个分会场是《培训行业20年人物》专场,而今年也是华商基业成立20周年。另一方面,我感觉压力很大。在接到这个邀请的时候,我跟《培训》杂志的欢欢总确认,我说你希望我讲什么话题,她说讲讲华商基业是怎么成功的。我说我们还没有成功,我们刚刚上路,以百年企业的维度来看,我们还是个小伙子。我可以给大家讲一讲我们这20年遇到的坎坷,在每一次决策中间,我们是怎么选择的。更多地讲一讲我眼里的中国培训行业和我经历过的这个20年。
我有一个独特的角色,我是乙方是经营者,而甲方分享的老师都是管理者。我就想这20年中间,我作为经营者这件事情,哪些事情触动了我?什么对大家有用,是可以借鉴的?有哪些点是让我发生改变的?我想把这些点当成关键时刻,把它找出来跟大家分享。就是讲两个话题。前半部分讲“我从哪里来”,我们是怎样走过这20年?后半部分讲“我到哪里去”。
01 我从哪里来?
我先讲第一个话题,就是华商基业是怎么来的,我们的发心是什么样的。培训行业是很小的生意。我当时在北大,刚开始的时候,就去问我的导师,我能不能做培训公司?他说你不是学过五力分析吗?你分析一下这个行业好不好做。我说我分析过,但是没想清楚,所以来问您。他说我觉得培训公司不是一个好生意。一直到今天,从生意的角度来看,我依然认为它不是一个好生意,所以能坚持在培训行业里面做的人,我认为都是情怀。一个好的生意,按照迈克波特的五力分析是什么特点呢?是进入壁垒非常高,最好垄断,最好有牌照,就像烟草,只能自己干,而且赚钱特别容易,大家有刚需,随便做一做大家就满意,这种就是好生意。培训公司正好相反,培训公司是进入特别容易,门槛特别低。你看一本书就能讲一门课,一个人就可以搭一个公司,这事情很容易,但是做好特别难,想赚到钱,想让客户满意,特别得难。它很难做大,很难做好,所以当时我的老师说我建议你不做这个,但是为什么坚持做下来呢?我走到今天,这20年间都在问自己,这事情做得值不值?我们来看看20年到今天是什么样子的,我想这个事情叫时间的力量。我说一个我们自己的数据,就是20年间我们增长了100倍。它是个很小的生意,但是我们20年只做一件事情,所以只要你持续做,它可以增长100倍。

我们在20年之中没有出现过任何一年的衰退,包括疫情期间。我们没有裁过任何一名员工,没有减过任何一名员工的薪水。我们有三个创始合伙人,另外两位可能很多人都熟悉,一位是易虹老师,一位是王琳老师,唯有的就是前15年,我们三人都没有拿工资,所以我们说是情怀做的这家公司。这就是我们从哪里来,我们并没有把它当成好的生意来做,我认为培训不是卖课,不是单纯讲课这件事。这是我们20年前的样子,当时我们谁也没有想到,20年后我还能站在这里跟大家做行业分享。我们三个在20年前也没有想到20年后这个公司什么样,我只想说这事万一做成了,可能会对企业有帮助。所以我们遗憾的是,没有留过我们三个人在公司初始时期,包括每次年会的正式照片,我找到的最好的一张照片就是20年前的这张照片。

很多的同业朋友就和我说羡慕我们,不是羡慕我们多大,不是羡慕我们做得多么好,也不是羡慕我们有很多的头部客户。而是羡慕我们三个20年还没有分手,培训行业大家都知道,很容易做着做着就分开了。做一家公司就是不断许下承诺,兑现承诺的过程。作为经营者,要跟客户、员工、股东许下承诺,兑现承诺。所以它是一个人的修行,这20年是一个修行的路。最初的时候,我们三个也不是那么容易下决心做一家公司。当时每个人身份都很好。我当时在北京大学企业管理案例研究中心,是主任助理。易虹老师,当时在一家新加坡的咨询公司做大内总管,三号位。王琳老师最早在杨森,后来到了壳牌中国,是壳牌润滑油学院的筹建者,电信行业最高峰的时候又到了诺基亚学院、摩托摩拉大学,管理领导力项目。当时我们觉得培训行业太需要一家解决问题的公司了。我们那个年代培训太红火,做中介赚钱太容易了。所有培训公司都是这边认识客户,那边认识我们这些老师,所以做中介,但是都解决不了客户的深层问题。我们越教客户,客户越找我们解决问题,我们就跟这些公司商量,但当时的培训公司没有一家同意的。因为日子好过的时候,没有人去做艰难的事情。所以我们三个始终有这个愿望,能不能自己做一家,我们去解决这个问题。我们首先商量,在内心里面我们想把它做成什么样的公司。我们开了4次会,最终才达成了一致。
我们达成一致的第一条就是要做一家受人尊重的公司。我们希望做到最后的时候无愧于心。我们的能力有限,态度一定要对,发心一定要对。我们会兑现承诺,陪客户去解决问题,这是华商基业最底层的东西。所以我们在受人尊重的前提下,定下了华商基业的价值观——诚实正直、用心做事。

第二条就是要做一家长寿的公司,做一家可持续发展的公司。1994年吉姆·柯林斯写了一本书叫《基业长青》,2002年这本书引入到中国。读完之后我觉得很受冲击,这本书谈到的就是一个公司怎么做大以后能做得长久,特别是我在学校里面教EMBA,都是些成功企业家,见过很多到达巅峰但最后又衰落的过程,我们就想怎么能把公司做长久,这很重要。我们当时还看到了一组全球的数据,我把这组数据更新到今天给大家看一下。全球超过200年的公司共有5586家,其中德国有837家,荷兰222家、法国196家、美国14家。大家就有个问题,就是中国有多少家?我们一共有9家。但是有一个国家远远超过德国、美国。超过200年历史以上的公司,有3146家。超过100年的百年企业有近4万家,千年老店有21家。

我当时在学校看到这个数据很震撼,我们就找背后的原因,他为什么会做到这样子?所以我们做公司也是这两件事情触动了我们,在我们分析过后,认为要做一家长寿的公司。
华商基业有两个开创性的事情。所谓开创性的工作就是如果华商当时没有做,中国没有这件事。一个是绩效改进,一个是结构性思维。不管后面有千千万万的人做这个事情,他都是从华商基业的源头开始的,从大树的根长出来的。这是我们很自豪的事情。我们这些努力,拼尽全力的努力,可能会让历史发生一丝丝的抖动,这就是我们生命的意义,这就是我们做这件事的意义。做对历史、对社会有用的东西。今天我们把它改一个词,大家在我们的展台可以看到,叫“让好人赢一次”。我们相信不是只有投机才能赚到钱。我相信世界不是这样的,你认真负责,你慢慢做,可能短期你会多付出一些,但长期会回报你,我们用20年证明了这一点。

很多事情你不要看短期,你就看这事是对的,是有用的,华商基业今天所存下的一些产品,最受欢迎的产品,每一个都是客户帮我们开发的,不是我们在家里开发,再卖给客户的。都是客户给你机会,让你解决问题,然后你因为解决这些问题,慢慢地形成产品,这是我们这家公司的特点。一个是不作恶,不做不遵守承诺的,拿钱就跑的的事。看315晚会特别的心痛,卫生巾、纸内裤、虾仁冻冰……难道我们的道德已经败坏到这种程度了?我们的商业文明,已经衰落到这种程度?就是科技与狠活吗?所以我就想我不做这件事,即使我有这本事,我也绝不去做这件事情。然后不内卷,拒绝内卷。今天医药行业中的头部企业几乎都是我们的客户,我们挨个访谈,和医院的院长访谈,访谈完以后,所有人都说,这几年内卷的结果是现在的消炎药消不了炎,找不到一个好东西。每年来参会都有客户赞助我们,华彬快消、伊利、蒙牛、君乐宝等,今年我要专门感谢盼盼食品,赞助了我们大量的食品。盼盼的蔡镕骏总问我需要多少份,我说你能提供多少份,他说要多少份有多少份,然后我们算一下,说1000份。他说那就是7000份。我说为什么是7000份?他说我赞助你们7种,每种1000份。感谢盼盼食品这么大方,但是他为什么会这样支持我呢?我们是乙方,原因就是他认同我们的价值观。华商基业走了20年,走到后面剩下的是什么东西?什么东西是最改变我的人生,我认为是最初的初心,初心笃行。这个实际是个很大的话题,简单地说就是我们内部是考核KBI,不考核KPI。就是考核关键行为指标而不是考核结果,只要你努力了,你的动作做对了,结果好坏就是认命。我们鼓励努力,但是我们不以结果来做考核。你要长期允许一群人创新、成长、犯错,你要有这种想法才行,而不是每笔都算计。如果每一笔都量化地算计,那么你做咨询公司做不了,做培训公司做不下去。当时我们想什么业务能做呢?有好多选择,卖课呀,做领导力项目,我在学校里面教营销,所以当时特别多的企业找我去讲销售技巧和市场营销的课程。什么是我们的选择,我们选了个营销里面的词,“凡墙皆门”,就是凡是客户有墙的地方,就是有问题的地方,有走不通的地方,就是我们的路。如果客户没有墙,客户没有问题,就不是我们的生意,我们就定了这个标准。

所以现在也经常有朋友问我说培训还有没有机会了,我说你不要想培训还有没有机会,你应该想客户还有没有问题,问题一直在,只是改变了,或者问题排序的顺序不一样了,客户今年这个问题重要,明年这个问题它不重要了,去解决另外一个问题,关键是你作为一个服务商,你有没有能力去迅速地满足他。就是需要根据客户所遇到的问题和困难,去帮客户解题,才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,而不是我有个课,我有锤子,我一定要卖给你,我一定要给你敲一下,不是我访谈了半天,最后都是敲一锤子。我们的业务是怎么发展起来的?最初也从这开始,这是公司刚成立的时候,我们给自己定了一个口号,在我们的手册里第一页就是——“改变行为,达成绩效”,英文是“Learn for Performance”。

在2005年的时候,所有的甲方和乙方都遇到这个问题,就是如何从学习跨到使用,学以致用,或者说知行合一。我们当时还没有达成共识,我们这个行业最大的问题是没有共识语言,像昨天我听人大的冯教授讲,她叫知信行。我们当时叫“知修行”,因为我们想到佛教里面不光得念佛,还要天天修行,你得去刻意练习。昨天朱力老师也讲,你怎么知识迁移、能力迁移,你怎么来过这个坎。从改变行为,到达成绩效。这个坎,就是我们做生意的起步。所以我们加了一个环节,叫练,就是学和用之间加了一个练,学-练-用。那练怎么做呢?2005年的时候,因为我是从案例中心出来,我做的第一个就是案例教学。我们希望把哈佛大学的案例教学能力能够引入进来,把北大的案例教学也能引入进来。我们认为商学跟法学和医学是一样的,不是你学了知识就能断案,也不是你学了知识就能治病,你需要把它的场景找出来,来研究案例,来进行训练。第二个就是开展行动学习,当然也有其他的辅导,教学技术方面我不讲了,我只是讲这个路径。所以最初的生意我们都是做这个生意,就这样往前做,就发现出问题了。学以致用的前提是你有东西可学,知行合一的前提是你这个知识是对的,但这个时代变化太快了,企业甚至也不知道哪些知识是对的,行业甚至也没有这个知识,怎么办?所以我们突然就遇到一个大坎了。我们遇到很多客户,我们共同遇到这个坎,这时候才意识到方法论是更重要的。所以理想汽车成立之初,还叫车和家的时候,第一件事儿就是把王琳老师请过去,请她带大家做一个理想汽车的工作方法论。我问他们为什么他会突然意识到方法论重要呢?李想说因为丰田有一个方法论。方法论是重要的,你得先有方法才能教,你没有解决问题的方法,你教什么东西呢?最近我看到一个关键词“调改”,就是胖东来的于东来在帮各个大的企业调改,都是体量比他公司大的调改。那我们问,他凭什么能调改?同样,凭什么稻盛和夫就能拯救日航?日航当时亏损144亿,怎么从14个月就变成挣了150个亿呢?为什么他们可以做到呢?背后都是有方法论。

所以我们凭什么面对客户呢?凭我们对方法论的认识,我们对某一行业的认识。如果没有方法论,我们有没有办法帮助客户去创造这个方法论?根据亚朵的创始人王海军的分享,亚朵为什么能取得今天这个地位,成为这个品类中高端的第一名,就是因为他的方法论。亚朵的方法论很多,核心是亚朵不做服务而是做体验。那么体验中的理论基础是什么呢?是丹尼尔·卡尼曼的峰终定律。就是一个体验的过程中,多数被遗忘,少数特漂亮。就是最高峰的那个值和最后那个点很重要。

所以你到宜家去,不管你中间体验怎么样,最后一元钱买个冰激凌。这个对你最重要,又便宜又好吃。这个就是峰终定律。亚朵就是基于这个定律做了17个触点,或者叫服务地图。我们也帮客户做这个东西,就是做完之后,究竟有哪些点是关键的?就是MOT,关键时刻是什么?能不能把它理出来。

亚朵选了三个点,一个点就是初见时刻,给你奉茶,住过亚朵的人都体验过。第二个点,就是中间要创造几个高峰体验。比如说早餐7点开餐,但是客人要早走赶飞机,6点就要走,怎么办呢?他有一个叫做吕蒙路早。吕蒙路早是什么意思呢?就是有个员工就叫吕蒙,他发明了一个方法,就是把一个面包,一盒牛奶热到70度,然后装盒给客人带着,路上可以吃。包括晚上,你喝酒以后,你能喝蜂蜜茶等等。亚朵创造了很多这种峰值体验。然后最后他一定要有一个终值的东西,叫什么?叫暖心水,在保温箱中拿一瓶40度的水给到客人。

其实这个没有多少成本,但他把这过程做了,整个体验都不一样,这就是方法论的力量。经常有人问我华商基业有什么特点?和所有培训公司都不一样的点?我说我们是多做一个环节,叫发现方法。我们可能和大多数培训公司都不一样。我们去帮助企业找到做一件事情的最佳方法是什么。这是客户教我们的,是客户带我们走到这里的。发现方法早期是使用什么东西呢?第一个对标管理,内部对标找到优秀的。1911年时,科学管理就出现了,那个时候就是对标。内部找到最好的萃取出来,内部没有就找同业,同业没有就找异业。找到之后就是萃取,萃取完之后课程开发,转化成课程、微课或在线课,供人来学习。

我们这么做完之后,就把他变成了四个环节。研、学、练、用,我们前面多了一个重要的环节,就是研。如果你对中国的传统文化熟悉,大家都知道《大学》里面说的是什么呢?《大学》是儒家修身的东西,《大学》讲到修身、齐家、治国、平天下。“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,先治其国。欲治其国者,先齐其家。欲齐其家者,先修其身。欲修其身者,先正其心。欲正其心者,先诚其意。欲诚其意者,先致其知。致知在格物。”所以他第一个环节从哪儿开始?你只有这个东西,你才能修身,才能有本事,你才能齐家治国平天下。根在什么地方?根在格物、根在研究。所以我们意识到这一问题,行动学习中我们增加了探索型课题。在不同的公司里,叫法不一样。我们自己内部叫课题式学习,就是一定要选个要解决的课题。没有方法时怎么找到方法呢?这个怎么办呢?我们只好向咨询学习。所以我们引入了一些咨询的东西到培训行业。

博士伦是我们陪伴20年的客户,从创业的第一天一直在。我们有十几家20年都跟我们在一起的客户,有七十几家是10年以上的客户。

这是我们服务三星,三星有新品出来,我们会帮他研究究竟怎么卖,卖哪个点?对手是谁?研究完以后再把它转化成可用的、可理解的知识,然后变成好学、好用的东西才能迁移过去。

这段时间我们都是自己摸索。到了2010年的时候,我跟王琳老师,我们公司是每年都坚持参加《培训》杂志的会,另外也参加美国的ATD大会。我们内部会分工,那一年是我和王老师去。大家一起交流时,越交流越感觉熟悉,交流完后说这个是绩效改进。那时候我们还在做课程开发、教学设计等,用的模型都是ADDIE和ISD。什么叫绩效改进呢?不知道。然后给对方介绍我们做什么,在对方完整听完我们做的是什么的时候,说我们做的就是绩效改进,建议我们去马里兰州,去ISPI总部,于是我们就引进了绩效改进,这是当时我们签约的场景。

随后我们就成立了ISPI中国分部,大家看到照片中有很多熟人,有原招银大学校长罗开位、有原腾讯学院院长马永武、有原西安杨森大学校长陈崇光、有樊登老师、有原长江商学院副院长杨晓燕老师等等。绩效改进是我们引入中国,但是绩效改进能在中国落地发芽开花结果,是同道们共同努力的结果。

那华商基业做到了什么样呢?我们说华商基业=绩效改进,我们是不是可以只做这个专项呢?后来我发现不行。一次我参加了一个活动,清华的药学院三周年纪念,照片中我有幸站在施一公的身后。他请了很多的院士,其中有位嘉宾一来我就热泪盈眶,这是沈阳药科大学当时的校长毕开顺。药圈说南药北药,沈药是北药。我有一个硕士学位,是在沈药读的,药物分析。我一见到老校长,很激动。我说你怎么来了,他姿态非常低。沈药是红军在延安时就有它,但是做那么多年,清华刚做三年,他要来给人家捧场。我当时感觉很悲凉,专业可以做的很深,但没有综合大学的基础做不大。因为数学、物理、包括AI,所有的东西都支持你,你才能专业更强。现在只做专科已经做不成功了。所以我们分析完以后,我们就觉得华商基业要做专业领先,综合可靠,就是一定要有综合能力,多项能力都要有,你才能支撑你这个点特别强。如果你只做这一个点,没有综合人才,对技术也不了解,你做不好,太窄了。这就是我们现在的路。
02 我到哪里去?
大家看到这张照片熟悉吗?黄埔军校、西南联合、抗大,这个大家都是熟悉的。那么我的问题是:它们是什么时间产生的呢?就是这种事情什么时间需要?国家危亡,都可能灭族了,可能生死存亡了,他还要学习。

所以为什么要担心我们的企业到现在就是大数据来了,或者是AI来了就不学习了呢?那今天什么样呢?大家看到科教兴国,大家知道我们国家后来发展的战略,最主要的战略就是科教兴国,科教兴国产生背景是怎么来的?当时是国务副总理谷牧去西方参观完以后,回来汇报。他当时发现我们的效率低到什么程度?西德的一个煤矿,年产煤5000万吨,只有2000名职工。最大的一台挖掘机,一年就产40万吨。而国内年产5000万吨,需要16万名工人。

我们最早的一个项目服务中石化。中石化当时有多少人呢?销售体系,中石化股份公司有29万3千人。我们就对标壳牌、bp、美孚、道达尔,对标他们的零售体系,壳牌一共加一起算外包人员两万多人。那么当时这种情况下怎么办?邓小平的决定是学习,科教兴国,先培养人,开放高考。今天我们的使命和责任在什么点上,我们面对什么问题要解决?我们面对的“墙”在哪里?我觉得主要有三个问题:第一个是AI来了以后,新的范式出现了,又一次工业文明出现了,你该怎么办?越来越多方法都不好用了,怎么办?第二个是出海,我来之前,我的师弟,现在研究智能制造的第一人,林雪萍,他送给我一本书,叫《大出海》。我们在一起聊了下究竟出海是什么样的?所以这也是一个问题。

第三个就是反内卷,现在内卷太厉害了,那这三个题培训行业怎么解决的?如果这三个题存在,这么明确的存在,那么培训就有明天。因为培训从来不是卖课的公司,培训是解决问题,帮助客户解决问题。
这是当年德鲁克给柯林斯的一个建议,柯林斯当时想从斯坦福出来,担心能不能做成一家公司,德鲁克说你想错问题了,你不应该想你能不能成,你应该想的是你有没有用,你能给别人带来什么价值。

最后用这个片子来做一个结尾,这是流传在麦迪逊大道上的一句话,叫做繁荣成就广告公司,衰退成就咨询公司。

在今天的经济环境下,也正是培训的黄金时代。